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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谈空说幻

[连载]从诅咒开始(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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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0:48:12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
    
    徐处没叫住小吴。不高兴唧咕一句:“跑哪去了?”
    小郑指着显示屏说:“你看,跑胡子那房间了。”
    徐处于是也跟过去。
    
    小雪和小吴已经吵起来。
    小雪大声质问:“我们怎么了?违反啥法规了?”
    说完转身走了。
    小吴瞪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
    胡子在一旁,面色古怪地看着他们……
    
    徐处当着胡子面安慰小吴说:“不要跟这些神经病一般见识。”
    到另一房间却很不高兴说小吴:“你打扰他们干吗?谁叫你这么做的?谁批准的?冯司不是明确要求:只叫我们监视,不要管他们吗——你有没有纪律性?”
    小郑事后悄悄给小吴说“咳,你也是。只要他们没睡一床上,我们就不用管。” 
    
    小吴委屈的,晚上给庄瑞电话述说一番:“……那胡子很邪气。我也是担心小雪啊!”
    庄瑞沉默一下说:“你最好严格执行任务,不要自作聪明。”
    “可是庄处,小雪不是……不是……那个吗?” 不见庄瑞安慰,小吴心里更委屈了。
    “我就知道你在耍小聪明。”庄瑞又好气又好笑道:“不要去管别人如何,你做好你该做的。既然徐处在,你就不要擅自做主。你的主要问题:还是不够尊重徐处。”
    “我……”小吴也知道,庄瑞说到点上了。
    
    胡子这几天,处于矛盾中。他发现他居然喜欢上那个小护士小雪了,但他心里又很清楚:这个小雪是个危险人物——他原来以为控制她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在她的梦中:他差点被她算计了。
    他还看出那个叫小吴的孩子,对小雪很有感情,只是还要装正经。
    
    小雪肯定是狐狸精变的……
    以后我该如何对她呢?
    胡子想的是:白轮法王出来后,就是他们的天下了,那时,他应该如何对待小雪呢?是占为己有?还是直接灭了她?
    胡子也陷入了哈姆雷特式的困惑中……
    不过,他再也不敢对小雪用催眠咒了。
    
    胡子于是把目光锁定了徐处——他已经发现:别看他一副意志坚强的样子,其实在这里的人,就他脑子不够用。
    看来冯司的这个所谓最厉害的司快没人了,才派出这等货色。胡子得意地想:幸好那几个厉害的都被干掉了,也就剩庄瑞了。
    想到庄瑞,胡子心里又很不舒服起来。
    他想起最后一次看见教主,教主非常生气:“干不掉他,你就不要回来了。”
  
    他很郁闷:那次本来可以干掉庄瑞的,怎么会被那个叫顺子的女人打断。
    
    
    以胡子的经验,他苏醒后,庄瑞肯定要来审他。所以他一直呆在医院,等庄瑞来。可是庄瑞居然至今没来。
    发生什么事了——他开始惦记自己的对手庄瑞来。
    无论如何,我也要灭了你!
    胡子心里思忖:这是我最后一个任务了,我一定要完成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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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0:49:30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一
    
    为方便叙述,这里提前讲小雪后来面对冯司时,才详细讲述的梦中情况:
    一个骷髅笑着向她飘来……
    我的梦由我控制——小雪心里默默对自己念道几次,然后用意志指挥:我手里握着网球拍!
    她的手里马上有了一网球拍。她挥拍把骷髅打远了……
    过会,看见胡子从迷雾中缓缓走过来——小雪有点后悔,刚才表现太猛了:不象一个女孩子正常的表现。
    为了挽回,她默念:把环境变浪漫点。于是花园、小树林、海滩全出来了——手中的网球拍变成了一束康乃馨。
    胡子四顾,眼里露出惊讶:“你很厉害啊!”
    “是吗?”小雪甜甜一笑:“让你笑话了,我们当护士的很穷——可我老希望哪一天能发大财,在海边买一别墅,我什么也不用做——每天就是看美丽的风景……就象现在这样。哎!可惜我只能在梦中想想了。”
    小雪此说就是为了打消胡子的疑虑,让他理解为小雪爱做白日梦,想享受的欲望太强才在梦中自然流露成这个梦境的。
    胡子哈哈大笑起来:“这多容易啊。只要你好好跟我,我马上可以给你想要的别墅。”
    “是吗?你是大款吗?”小雪做天真状。
    “哈哈,大款算什么?”
    “可是没钱怎么买别墅啊?”小雪继续天真。
    “可以造别墅啊!钱是最容易的事了。”
    “你真幽默。可是我觉得挣钱可不容易了”小雪故意嘟着嘴。
    “让我亲你一个就容易了。”胡子把淫笑着向小雪扑过去。
    “那你来追我啊!追上就让你亲。”小雪转身跑象小树林。同时心里默念:树多一点,光线朦胧点,他追我总要差一点……
    小雪笑声不断,每一声都特别富有磁性。胡子身不由己,和她在树林里玩浪漫的追逐游戏。一边玩,小雪一边问问题。
    “你到底叫啥名字嘛?”
    “我的名字不好听嘛!”胡子羞涩说“叫赵阿贵。”
    “那你家在哪里呢?”
    “我没有家,我从小就跟着教主。”
    “是李大伟吗?”
    “他算老几?他连教主面都见不着,也就我接见一下他。”
    “是吗?你怎么接见他”小雪眼光及时露出崇拜来。
    “原来当面训过他几次。现在他躲美国去了,我就偶尔从透视魔镜中教导教导他。”
    “透视魔镜是什么东西啊?”
    “嘿嘿,那是我练的法宝。送了李大伟这么大一个。”胡子用手比画那镜子——
  估计就了2个巴掌大小:“这是他唯一的法宝。”
  估计就了2个巴掌大小:“这是他唯一的法宝。”
    “有什么用啊?”
    “我命令他的事,他可以从镜子里看到啊。——比那什么电视还管用。”
    “那他现在会不会从镜子里看见我们啊?”小雪做羞涩状。
    “那是我练的镜子,只听我的。我要它显现它才显现,我要它碎它就碎掉。李大伟根本不会控制它。”胡子得意说。
    “李大伟要生气了,不听你的怎么办呢?”
    “不听?怎么可能?他现在就担心我们不理他了呢?”
    “为什么呢?”
    “我觉得他太笨,所以不想理他了。”
    “怎么笨了啊?”
    “上次教他控制自己一部下,他笨得出错了——把那部下搞去?了。”
    “是吗?他怎么出的错呢?”
    “恩……”这个自称姓赵的胡子目光犹豫起来……
    
    小雪笑咪咪把自己衣服脱成三点式,并把自己身材按世界顶级模特的标准重新显现——小雪一下成为一个身材极为惹火的女郎。
    胡子咽了口唾沫扑过来……


六十二
    
    小雪轻轻一闪躲过,但同时用巨柔软的手在胡子的脸上拂过一把,胡子顿时觉得骨头都酥了……
    “小雪小雪,不要跑,让我抱抱你啊!”被欲望控制的胡子行动迟缓,象只狗熊一样笨拙地前行。
    “李大伟到底出啥错了?”小雪柔媚地笑着问。
    “那是个雷子,本来换他2魂魄就可以控制了。李大伟笨,只换了一个。”
    “魂魄还可以换?怎么换呢?”小雪真好奇了。
    “方法就多了,我教李大伟如何换掉他的梦魂。李大伟就是笨,功力不行——他自己从来不好好练功,只会耍嘴皮子。所以教主也没准备让他学法,专门叫他耍嘴皮子。”
    “耍嘴皮子干吗呢?”小雪感到想问的问题太多了,同时她又发现胡子也在尽力挣脱她的控制,所以她不得不留出一部分意志加强对梦境的控制,所问的问题就不能太生硬——要顺着胡子的自然思路……
    “宣传教义,吸收真正的教徒啊!”胡子说。
    “可是为什么叫他宣传轮子教呢?多麻烦!直接宣传阿来教不就是了?”
    胡子有点得意起来:“这你就不懂了吧,阿来教不是谁都可以信的,得有资格。
  轮子教嘛——随便信。何况,出啥事,不就抓李大伟吗?咱教主不就没事吗?”
    “哇塞,咱教主真聪明啊!他在哪里啊?” 小雪娇笑问。
    “这是不能说的。”胡子见小雪翘着小嘴,为难说:“真的不能说。一说,咱俩谁都活不了,真的,不骗你。”
    “为什么嘛?”小雪不高兴的表情。
    “我们教主法力无边。”
    “真法力无边,还怕人家知道在哪里吗?” 小雪做不信任的表情。
    ……胡子好象还在犹豫
    小雪又加道力度:“会不会他骗你听他的话,其实他法力还不如你呢?”
    “不要乱说!”胡子的表情严肃起来:“教主真的法力无边、无所不知。”
    “哇,那你现在这样,他怎么不来救你呢?”小雪感到提到“教主”“哪里”等字,胡子挣脱控制的力量就有所增加——她知道有些密宗类教派,会对教众反复刺激一些违禁词,使他们碰到违禁词就有本能反应——于是她注意回避这些字。
    “还没到时候啊!”胡子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等我杀了庄瑞以后。”,一提庄瑞,胡子情绪一下上来了。
    小雪一惊,马上恢复笑容,柔和问:“干吗杀他呢?”
    “他太危险!不能把他留在世上。”胡子欲望似乎消失了,代以愤恨。
    “为什么他太危险?”
    “他是个可怕的人”胡子小声说:“他比其他人都可怕。”
    “怎么可怕了,他也有法术?”小雪试探问。
    “是!”胡子一脸严肃:“可能在我之上呢。”
    “是吗?”小雪觉得好笑了,不过仍然一脸认真问:“既然这样,你怎么杀他呢?”
    “他还没开启呢,我仍然能杀他,他离死不远了。”
    “这么肯定?!”小雪崇拜地看着他:“你准备怎么干呢?”
    “我准……”
    
    
    小吴就在此时进来的……
    小雪当然火气上来,生气地骂了小吴几句,语言很尖锐。
    
    小吴站在医院走廊上,靠着窗抽烟,内心感到很痛。
    他是个自视很高的人:本身聪明、工作出色——是庄瑞最好的助手,已经列入后备人选,不出意外,明年就能提副处……他的缺点就是:因为见多识广,已经很难有女孩子能进入他的目光,所以至今仍是单身。
    但此次,他发现小雪对他的吸引力了——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关注她……
    没想到那天他明明是好心好意,小雪反而故意气他……
    他年轻而敏感的心受伤了。


六十三
    
    “琢磨什么呢?大侦探!”小雪的声音突然在小吴身后响起,
    小吴内心一颤,回头看她。
    小雪笑眯眯说:“对不起,那天我说话太伤人了,向你道歉!”
    小吴内心一热,但嘴还硬:“有什么道歉的,你是轮子教徒,你骂我很正常啊。”
    
    “嘿嘿!”小雪心情早调整过来了,仍笑:“还挺自尊的啊!”
    小吴见她老笑他,恼了,生硬说:“找我有事吗?没事别烦我!伺候你的胡子师傅去。”
    “哟,还吃这醋啊?”
    “你说什么?”小吴被点破心事,又气又急,瞪着小雪,好象要打架的样子。
  
    小雪直视他,眉毛一挑:“咋?我说错了吗?你不喜欢我吗?”
    “我,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小吴话一出口又后悔了,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小雪没说话,笑眯眯看着他,小吴的脸渐渐红了……
    小雪突然凑近他,在他耳边小声说:“喜欢就喜欢嘛,干吗不承认?玩心眼你可不是我对手!”
    说完她飘远了……
    
    小吴楞在原地,脸红心跳半天。
    天啊,我真的喜欢上她了——她到底是谁啊?是咱部里的吗?最好不要是部里的……
    以前,庄瑞的老婆给小吴介绍女朋友,小吴的要求都是:不要一个系统的,甚至包括公检法在内。理由是:大家工作相类似就不好玩了,有距离才有吸引……
    现在看来,当你真正心动时,那些限制性条件自动就消失了。
    就算她是部里的,我也喜欢她。
    可是,她喜欢我吗?
    小吴的苦恼在这里……
    烟烧到了他的手。
    
    小郑走过来,拍小吴一巴掌,小吴才回过神来。
    “发啥呆呢?我到处找你!”小郑说。
    “啥事?”
    “张处长叫你去一下。”
    
    省里国安系统的张处长——曾负责传递冯司和庄瑞之间的联系——也参与胡子的监护和审理任务。他见小吴进来,指着显示屏问:“徐处保持这个姿势已经20多分钟了,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小吴一看,徐处和胡子面对面很靠近地相互看着,一动不动。
    小郑轻松的笑道:“胡子又玩那套催眠咒什么的,徐处不信,正在体验呢!”
  
    张处长说:“刚才我看见徐处身体摇晃几下,表情很难受一样。我想进去看看,小郑说不要,你说呢?”
    “我也拿不准。上次我打扰了胡子的催眠术,至今徐处还批评我不守纪律呢。不过胡子的咒很邪气。所以我又担心,徐处会不会害怕骷髅呢?还是张处决定吧!”
  
    从级别上,张处最高,但小吴和小郑是部里下来的,张处才不愿在他们面前乱做决定呢,万一错了,那不是闹笑话?
    三人决定不了……
    
    突然,徐处往后一仰,摔倒在地,他迅速爬起来,挥舞双手冲过去,一巴掌拍在胡子脸上,嘴里骂到:“去你妈的!”
    ……
    小吴等三人已经冲进来,拉开了徐处。
    “徐处,怎么了?”
    “妈的,他把我催眠,用个骷髅来吓我,我把骷髅打了个稀烂。”
    ……
    小吴发现胡子很异样,过去一看,胡子已经昏迷了。
    医生护士赶紧都跑过来抢救……
    胡子又进入了植物人状态……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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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0:51:15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四
    
    徐处简单讲了他的梦境:一个骷髅飘过来,他和它打起来,好几次他差点被骷髅咬住,最后他打烂了骷髅……骷髅爆炸开来,把他冲倒在地上,醒过来……
    “确实紧张!”徐处说:“那个骷髅估计就是、就是这个轮子教徒的梦魂,被我打烂了,他就昏睡过去了。”
    靠,他居然还知道“梦魂”?——小吴心里觉得奇怪,不过没细想,只问道:“怎么写报告呢?告诉冯司:你在梦中把胡子打昏了?”
    “随便!”徐处犹豫一下:“你看着写吧!”
    
    散会后,小郑拍拍小吴说:“看来徐处被吓一次,对你改变看法了啊——都叫你‘随便看着’写报告了。”
    前段时间,徐处都是叫小郑写报告,而且每个字都要研究半天,小郑巨烦。
    “还是应该你来写!”小吴本能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但是因为自己感情上困扰颇多,没有认真想下去。
    
    其实,在那个梦境中,徐处着了胡子的道,换掉了2个魂魄——如今徐处的身体被胡子的魂魄控制着,自己的魂魄被胡子封在了胡子身体中。
    可惜这个问题当时谁都没有想到。
    直到后来冯司详细和小雪面谈关于梦境的事后,叫小吴调看了当时的录象,仔细研究才发现:当时徐处往后一仰,摔倒在地,从地上爬起来后,双手在空中同时舞出2个圈,然后一巴掌拍在胡子的眉心正中,另一只手按住他的人中位置,嘴里咕噜一句什么,才道:“去!去你妈的!”
    
    但当时,谁会怀疑徐处呢?
    加上情况紧张,当时没人想到要仔细研究徐处的动作是否有问题。
    
    胡子拥有了徐处的身份。
    庄瑞,你的小命难保了!
    “徐处”握紧了了拳头,似乎握着庄瑞的小命,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从那天被教主痛骂后,他就明白了:上次没干掉庄瑞,是他最大的错误。
    
    为了此次灭掉庄瑞能万无一失,他早就想好了这招——最先他想换小吴的,但被意外打断,后来他们就有点防他了,不再理他这催眠咒……好不容易有个漂亮的小雪上当,他才发现小看了这女人,差点把什么都告诉了她……
    想到小雪,胡子心里又有点痛——他已经决定,等白轮法王出世,天下是他们的时候,小雪这样的女人也不能留……她太厉害,万一她迷了教主把我出卖了呢?
    可惜她这么漂亮,胡子还是心痛:我要先拥有她,再杀她……
    这么想,他觉得舒服一点……
    
    “徐处,”小吴敲门进来,递上报告。
    徐处浏览了一下说:“很好!”
    小吴几乎是白描,叙述了徐处讲述的梦,和胡子的生命状态……
    “你还没签字呢!”小吴说。
    “哦!瞧我记性!我再看看”徐处坐下重新阅读了一次报告,同时还叫小吴把前面的报告也拿来他看看。
    其实他只想看原来的徐处如何签字,签在哪个位置的。
    
    小吴心里也奇怪,怎么看这个徐处怎么别扭。但他没多想——他原来就不太喜欢徐处,现在觉得他更让人别扭了。
    他简单地以为还是他的情绪作怪。
    
    其实当时他还发现:徐处的签字变的好看了些,心里也闪过一丝疑问,但没深入想下去。
    直到N多天后,看到徐处把枪口对准了庄瑞,小吴脑海里才电闪雷鸣般地把这些细节连成一片,深悔自己的疏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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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0:56:40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五
    
    北京。
    追踪顺子的报告又传来:顺子一会火车,一会汽车的……从广西到了云南,云南的行程正在调查……据说她还是很少说话。
    她要干吗?冯司沉思:难道她知道有人跟踪,故意绕跟踪人员?
    
    到道教学会了解情况的人员回来汇报:关于阿来教和玄道的资料甚少。
    阿来教是西周就出现的一个神秘教派,喜欢祭祀、卜卦,相信轮回,据说西周时有不少巫师是阿来教徒。
    玄道最早叫至旋道,好象也在周朝就出现了,不过没有什么相关记录,西汉末年,才有关于玄道的传说——是关于九天玄女除妖道的故事。不过这样的传说故事,不在道教学会研究之列……
    有个老研究员认为:阿来教和玄道好象是同宗。
    他提供说,北方大学历史系的丁老师对此研究多一些。
    不过丁老师已死……
    
    庄瑞于是又想到南方大学的周老师,给他电话问:“丁老师为什么研究阿来教?
  他告诉过你有关阿来教的历史吗?”
    周说:知道一些。
    阿来教历史悠久,在周朝,几乎就是他们的天下,后来才越来越神秘,变成密宗类教派,消失在大众视野的……
    “你应该知道周幽王宠褒姒、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吧。”周老师说:“历史都称:褒姒是祸水,毁了周朝。据丁丁对相关传说的研究,这个褒姒和阿来教很有关系。”
  
    
    是吗?庄瑞觉得很有兴趣。
    周于是讲了褒姒的传说故事:
    时间上推到夏桀年间,褒城有两个神人化为龙降到皇宫里,吐了一地口水(龙涎),夏桀让太史占卜,却发现无论杀之还是驱之都不吉祥,最后占卜藏之,大吉,于是就拿个朱盒把龙涎都收藏好。经过了九百四十四年,到了周幽王的父亲周宣王这一朝,王宫的仓库管理员突然奏报说:吾王哇,仓库里有盒龙涎总是发光,害我整夜失眠,你说咋办呢?周宣王于是让把它打开来看,龙涎嗖地化作一只玄鼋升仙了,当时宣王后宫有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踩在玄鼋的足迹上便怀了孕,这一怀就是四十年,生出来以后大家一看:怎么还是个小娃娃呢——姜子牙被怀60年,生下来就是个老头,她40年怎么还是小娃娃呢?一定是怪物。
    宣王叫宫里灵巫卜卦。三个灵巫都算出该女婴以后将给周朝带来大祸,有2个建议将其人道消灭。但大巫师不同意,说要把她仍水里才对。据说这个大巫师就是阿来教的——宣王听从了他的意见。把女婴扔到了河里,被一对夫妇捞起来带到褒城,抚养成人。就是褒姒。
    褒姒女大十八变期间,周宣王传位给了儿子周幽王,幽王暴虐无道,拘留了进谏的褒大夫,大夫的儿子只好寻求美女准备献给幽王为父亲脱罪——找了当地一巫师,据说也是阿来教的。巫师通过卜卦,指点他找到养在穷乡人未识的褒姒,经调教后献给幽王,幽王惊为天人,坠入了一见钟情的深渊,后为搏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从此万劫不复。
    
    “你知道褒姒为什么不笑吗?”
    “书上说是思乡所至。”庄瑞说
    “错了。”周老师分析道:“要思乡,幽王应该带她多回乡几次,她不就笑了吗?不比烽火戏诸侯简单?”
    “这我可没想过。”庄瑞说:“不过我对她不感兴趣,能否再讲些阿来教的情况。”
    周老师说:“其实她不笑的原因就跟阿来教有很大关系。丁丁原来还准备就此写一篇论文呢,可惜他还没写出来就早逝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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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0:57:46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六
    
    “那她为什么不笑?”庄瑞感兴趣了。
    “具体我还真不知道。”周说,“也就很早以前听丁丁唠叨过这么一嘴。他说:褒姒原来是养在乡间无邪的小女孩,整天理应嘻嘻哈哈,无忧无滤的,为什么献给幽王后就不笑呢?其实是因为她被做了手脚——在献给幽王前,褒大夫的儿子让灵巫把她带走进行了三个月的调教——丁丁认为她被带给了阿来教教主,进行了祭祀的洗礼。我记得丁丁还说过:了解清楚褒姒为什么不笑,也就能找到阿来教和至旋道?——分道的原因了。”
    “分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分道扬镳啊!对了,我没告诉过你吗?这2个道其实是同源的。后来成了一正一邪,相互克制的2派。”
    “你那次没讲过。他们是什么原因分开的呢?”
    “原因应该很多,我没考证过。不过当时的巫师,大多数都是这2派的,相互之间经常切磋,有吵有和,总体还是一个群体。但从褒姒之后——2派开始对立。相互之间势不两立,互相斗法,结果2派都衰落了。新兴教派才开始起来。”周老师说:“你想想,轮和旋是否都是‘转’的意思?2派都相信循环、转世、轮回——其实是一个意思。我记得和丁丁有一个讨论,他还说,他怀疑阿来教其实应该叫‘阿轮教’,是民间口口相传给传口误了。这种情况历史上很多……”
    庄瑞耐心听完问:“是否可以理解为;现在的阿来教主想纠正关于‘轮’和‘来’的口误,所以发展了轮子教?”
    “你这想法很有新意。”周老师说:“不过我觉得对一个教派来说,名称叫法不算重要,重要的是教义——丁丁老师认为轮子教背后是阿来教,就是从教义上看出来的。你想;轮子教有什么研究价值?但阿来教就不同了——史学价值非常高。中国的不少宗教应该都或多或少受到它的影响,比如老子的道教,比如现在西藏的喇嘛教——可惜就是因为时间太久远,文字的东西几乎没有,传说中的口口相传必然会导致不少信息的串改和流失——这需要你去研究分析,才能恢复它可能的面目。”
    周老师还说:丁丁发现轮子教后很兴奋,因为这为他的研究提供了现实的可能。
  所以他才加入轮子教的——只是加入以后,到底他发现了什么,以至于对轮子教真迷信起来,还搞出神经病,就不为人知了。周老师可惜说:“丁丁其实在历史民俗方面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研究人员。”
    庄瑞闪过一念:有空我应该了解丁老师的研究状况。
    
    这天下午,冯司把庄瑞叫过去,兴奋说:
    好消息!轮子教的地下印刷总厂被摸出来了,方友辉也被抓着了。
    方友辉就是差点算计了庄瑞的那个在公司的部下。
    
    庄瑞也高兴起来,问:“要我去审他吗?”
    冯司说“应该去!”
  
  庄瑞最早接手专案时,通过调查发现:某印刷厂非常可疑,但无论是动用工商、税务、还是突击检查,都没发现人家的漏洞。
    为方便工作,庄瑞和冯司商量,“调”到了和该印刷厂业务联系很紧密的一国有控股公司去挂了个副总。当时方友辉是他的部下,一直很巴结庄瑞:说他是年轻有为的副总什么的。庄瑞也从没多给他说过自己的任何情况。
    所以那天在京北宾馆开会,方友辉说有个公司老总要“找庄副总谈一合作”时,庄瑞没在意,见推不掉就同意聊几句……谁知2人是有备而来暗害庄瑞的。
    事后,方友辉失踪了……
    调查方友辉的经历,看不出任何问题。
    
    当时庄瑞的身份,除了司里、和调动他的组织部一副部长外,没人知道。他去那个公司后,很注意自己的行为,自认为也做的不错,比如业务什么的,都能应付。公司都认为他是组织部交流干部,年轻有为的副总。个别人传他上面有人,有背静……总之,在当时的庄瑞看来,他做企业老总还很到位,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所以,当方友辉暗算庄瑞后,大家都知道庄瑞暴露了身份。但庄瑞自己很奇怪:我的漏洞在哪里?方友辉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呢?
    
    这就是庄瑞很想审方友辉的原因。
    
    方友辉暗算庄瑞的案子,当时由于宾馆保安通知了派出所,最先是由公安负责的——他们当时理解为:一公司职员因为私仇、个人原因等,暗害自己公司副总。
    当时冯司不想说明庄瑞的身份——主要是当时庄瑞还没清醒,情况怎样还不知道。毕竟庄瑞挂职布控到这个阶段,很不容易,不能轻易撤。何况还要考虑到:庄瑞所在公司中是否还有对方人员等问题。
    所以冯司任由公安按正常渠道调查此案。只是同时派人暗中也进行调查。
    后来调查发现:方友辉逃跑。方带的那个公司老总也无任何影踪、查他的公司根本就没有……等等情况汇总,让冯司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冲庄瑞去的,庄瑞继续呆在那个公司太危险了……
    冯司只好撤控,暂时换了庄瑞——以身体不好等原因,“调离”了那个公司。
  
    冯司继续通过别的渠道展开调查……
    
    本来冯司准备由安全部出面,全部接手此案,但公安已经发了全国通缉令,只好通过协调:由安全部和公安部同时进行,各查各的,相互通气。
    此次,方友辉是公安抓着的,他们觉得特长脸。公安部和庄瑞接洽的是一副处,姓刘。刘副处在庄瑞面前说了100遍他们如何辛苦追踪,如何抓着方友辉的。庄瑞只好第101遍表扬说:“你们做的太出色了。”

六十七
这就是庄瑞很想审方友辉的原因。
    
    方友辉暗算庄瑞的案子,当时由于宾馆保安通知了派出所,最先是由公安负责的——他们当时理解为:一公司职员因为私仇、个人原因等,暗害自己公司副总。
    当时冯司不想说明庄瑞的身份——主要是当时庄瑞还没清醒,情况怎样还不知道。毕竟庄瑞挂职布控到这个阶段,很不容易,不能轻易撤。何况还要考虑到:庄瑞所在公司中是否还有对方人员等问题。
    所以冯司任由公安按正常渠道调查此案。只是同时派人暗中也进行调查。
    后来调查发现:方友辉逃跑。方带的那个公司老总也无任何影踪、查他的公司根本就没有……等等情况汇总,让冯司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冲庄瑞去的,庄瑞继续呆在那个公司太危险了……
    冯司只好撤控,暂时换了庄瑞——以身体不好等原因,“调离”了那个公司。
  
    冯司继续通过别的渠道展开调查……
    
    本来冯司准备由安全部出面,全部接手此案,但公安已经发了全国通缉令,只好通过协调:由安全部和公安部同时进行,各查各的,相互通气。
    此次,方友辉是公安抓着的,他们觉得特长脸。公安部和庄瑞接洽的是一副处,姓刘。刘副处在庄瑞面前说了100遍他们如何辛苦追踪,如何抓着方友辉的。庄瑞只好第101遍表扬说:“你们做的太出色了。”
    
    刘副处带庄瑞到了审讯室,打开门时,庄瑞突然心跳了几下。
    怎么回事?他心里有点奇怪。
    难道要见着这个曾相处一年多后暗害自己的下属,我还很激动?——庄瑞自嘲地想。
    
    看见方友辉了,他望了庄瑞一眼,眼神很邪气。
    庄瑞心里一廪:这眼神好象哪里见过!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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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0:58:55 | 显示全部楼层
六十八
    
    方友辉的眼睛一直盯着庄瑞,随着庄瑞移动……
    “放老实点!”一公安拍了他的头一把……他的头低下去了
    方友辉干脆一直埋着头……
    
    “怎么样?”刘副处问。
    “还那样!”一审讯人员答:“啥他妈都不说。要不是有纪律,早抽丫了!”
  
    “注意点!”刘做严肃状,庄瑞毕竟是外部的,他不愿意让他看笑话。
    他对庄瑞解释说:“从抓到到现在,啥都不说。我们连他老婆孩子都叫来做工作——这小子绝:连老婆孩子都不认了。他老婆孩子哭得……哎,那孩子走时,哭着说:这不是他父亲。如此冷漠没人性,确实让人真想抽他。”
    庄瑞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可惜当时没抓住——事后他才回想起来,这个念头是:孩子哭着说——这不是他父亲。
    孩子往往比大人灵气。
    
    “姓名?”大家坐定后,一审讯人员开口。
    “……”
    “年龄?”
    “……”
    那个开口问讯的公安对刘副处和庄瑞耸耸肩,意思说:你们自己看吧,就这德行!
    
    庄瑞说:“我问问行吗?”
    “尽管问!”他们赶紧做“请便”的手势。刘副处补充说:“还请你多指导指教!”
    庄瑞不得不客套一翻:“指教什么的可谈不上,刘副,咱们应该算一家人啊,你这样说可见外了啊!”
    “不见外不见外。主要是你的大名我早听过了,久仰得很。”刘副一看就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物。
    庄瑞心里觉得好笑说:“以我的工作,名字可不能让人早听说啊,那可说明我的工作做的不好啊。”
    “这个……咱们不自己人嘛!”刘副赶紧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还不是你这案子,我们就都听说你的名字了。”一个审讯员补充说。
    他们都裂着嘴,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庄瑞知道,被他暗中“踩”了一脚——无论公安还是安全人员,被人暗算都视为耻辱。
    刘副赶紧制止道:“严肃点!谁没有马失前蹄的时候?还是听庄处问讯吧!”
  
    庄瑞感激地看了刘副一眼——也难怪人们都喜欢他这样的人。
    
    “你能抬起头来吗?”庄瑞问。
    ……
    “叫你抬头,没听见吗?”站方友辉旁边一公安把他的头抬起来。
    方友辉眼睛看着庄瑞。
    庄瑞觉得他的眼神很不舒服,但还是平和地问:“你认得我吗?”
    
    方友辉一直看着庄瑞……
    突然,他说话了:“我给你说!”
    他指着庄瑞。
    
    大家先是吐了口气——这小子终于开口了。
    继而那几个审讯人员又恼怒起来,靠——这混小子,要给庄瑞说。不是存心气我们……
    
    “你说吧!”庄瑞也觉得很有面子,不过他没细想别人的情绪。
    “你过来,我悄悄给你说!” 方友辉居然这样要求。
    “你丫找抽!”一审讯人员脱口而出,拳头都捏紧了。
    其他人心里其实也很愤怒。
    
    “好吧!”庄瑞摆手制止他们,自己走过去。
    快接近方友辉时,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已经晚了。
    方友辉一下跳起来,用头把他撞倒,手向他脸部抓过来……



六十九
    
    幸好庄瑞和旁边站的2公安都是身手敏捷的人。
    庄瑞抬手就挡住了方友辉的手腕,一曲膝,顶在方友辉腹部。
    此时,方友辉却将握住的手放开,掌心对着庄瑞……庄瑞感到那手掌里放出刺眼的光来,他眼睛不禁一闭…
    原来站方友辉旁边的2公安同时出脚,把方从庄瑞身上踢开……
    
    庄瑞起身,感到一阵阵胸闷,难受极了……
    等他缓过来,发现那群公安正围着方友辉打斗:方咆哮着,声音奇怪的低沉——庄瑞都感到,这根本不象方友辉的声音。
    原来的方友辉给庄瑞的感觉,虽然爱耍点小聪明,拍拍马屁,但至少还懂得保持文质彬彬的样子。
    此时的方友辉却象个刚丛原始森林放出来的野兽,以一种不要命的状态和大家打斗。
    
    刘副处可能是文职人员,躲到墙角高声喊:“把他制服,不要伤了他!”
    一公安听到喊声,稍一愣神,方友辉就扑到他身上,张口就咬在他肩上。
    他痛得大叫,大家无论如何打方友辉,方友辉都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样子。
  
    
    本来大家都有怒火,此时一阵拳打脚踢,方友辉渐渐软下去,终于松开了咬人的嘴巴,倒在地上。
    这一切其实也就2、3分钟的事。
    
    “天啊!”刘副处冲过来,伸手探了一下方友辉鼻息,突然楞了。
    大家都看见了:方友辉嘴角流出的是——绿黄色的血……
    “怎么回事?”刘副的声音很慌乱。
    大家沉默。庄瑞和其他公安一样,真遇到事一般都本能地选择沉默。
    
    “小王,你没事吧?” 刘副问刚才被咬的那个公安。
    刘副显然属于遇事反而话多的人。
    小王没有回答。
    “问你呢?” 刘副靠近小王要看他的伤口——他内心难以平静,似乎只有多说话才能缓解内心的压力。
    
    庄瑞正蹬下身,想翻看方友辉的手掌——那里到底有什么呢?
    突然他听见刘副的尖叫:“啊……”
    他刚一抬头,就看见小王说:“不!”接着却一拳把刘副打来飞到墙上,摔下来……
    刘副没声音了……
    
    大家都楞在哪里,不解的眼神……
    庄瑞突然明白过来了,
    他离小王不算远,就地一滚,就把小王绊倒在地。
    小王也是身手不错的人,倒地时一滚,避开了庄瑞,
    庄瑞只好再扑,2人扭在一起……
    
    那群公安一时不知道帮谁?
    直到听见小王发出刚才方友辉才发出的咆哮声,看见小王张着嘴屡次想咬庄瑞,都被庄瑞避开……才一致上前把小王按在地上。
    小王面部朝地,一边不停地摆头发着低沉的咆哮声,一边不时冒出:“不!不!”的声音。
    
    庄瑞的灵感此时突然闪现——
    他把方友辉拖过来,用其手掌对准了小王的眉心……
    “啊……”一阵低沉的怪叫声从小王嘴里发出,那声音象从水里冒出来的!
    
    1分钟后,小王不再挣扎,瘫倒在地。
    庄瑞摸一下小王鼻息,还有气,说:“赶紧叫救护车!再看看刘副如何?”




七十
    
    刚才那几分钟的快速反应,庄瑞已经在这群公安中建立了权威——大家赶紧按他的吩咐做。
    “刘副已经不行了……”一个公安扶起刘副说。
    又是沉默……
    
    冯司听了这过程,也是沉默。
    “那个小王现在如何?”冯司问。
    “还没醒过来。”庄瑞说:“他肩上被咬的地方流出来的是黄绿色的液体,估计当时刘副就是看见这个才叫起来的……医生初步判定,是一种毒素,成分类似植物神经麻醉剂。他们已经做了处理,估计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冯司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和你上次被注射的毒素一样吗?”
    “我正在叫他们鉴定,结果出来就通知我。”
    “恩!”冯司点点头——这就是他喜欢庄瑞的原因:他思维慎密,反应敏锐,似乎天生就是安全人员的料。
    
    “方友辉手掌里到底有什么?”冯司接着问。
    “什么也看不出来。”庄瑞说:“我已经要求妥善保管他的尸体。我怀疑那手里画了类似‘符’这样的东西。我已经派人向道教学会和几个比较有名的道院咨询——什么样的做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恩!”冯司又点点头,爱惜地看着庄瑞……他怎么回在顺子的问题上犯低级错误呢?
    看来男人不能为情所困。
    
    冯司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童飞和小张进来汇报工作——小张原来和小吴一样,是庄瑞的副手,后来在庄瑞被算计住院期间,调程处手下。现在已经是能独档一面的好手了。他和庄瑞小吴关系一直很好——上次庄瑞跟丢顺子要求部里增援时,小张的搜索组最先行动,并很快跟上他们、到达现场……
    “怎样?”冯司问。
    小张汇报的是:关于查处轮子教地下印刷总厂的情况。
    
    最早庄瑞接受专案时,就发现轮子教的组织系统是按“教义”的发行渠道设立的:该教规定——只能是从上一级别的教徒手中买的“教义”宝书才算正途,读这样的“教义”才有可能成正果,其余渠道买的统统是毒草,读了反受其害……这做法使轮子教成功地防住了当时流行的盗版风。
    按照层层购买的递进关系,轮子教自然建立起了自己的总站、省级站、市级站、县级站,设立了各级站长。同时由于大量教徒只购买上级别发来的“教义”,使大量现金流最终进入了总站那帮人手里,使他们可以花天酒地,用金钱敲开他们想敲开的各种“门”,办各种各样的“事”……
    抢劫周台长的2个亡命徒,其实就是被高价收买的。他们对轮子教情况一无所知,但为了钱啥都敢做。庄瑞追踪出了其中一个——可惜已经死亡。其家属在政策攻心下,交出了收到的20万现款,说是:“他给我说,是卖一个破包裹的钱。”
    包裹里是什么?女人确实不知道。
    
    研究种种线索,庄瑞等查出了2个轮子教的地下印刷分厂,但那些相关人员都不知道总厂在哪里——只知道需要印刷时,会有人送来版样。
    后来才有庄瑞的怀疑和挂职布控……
    
    小张的汇报说明;当时庄瑞的怀疑是正确的——那个总厂确实就在和庄瑞打了近一年交道的某印刷厂手里,该厂长姓唐,已经潜逃……
    “公安已经发了全国通缉令!”小张说。
    “他们干吗老这么手快?这不是打草惊蛇吗?”冯司说。
    “他们发的是:唐厂长有2命案在身!”小张补充道。
    “老玩这种小聪明!”冯司不太高兴说道。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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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0:59: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十一
    
    公安部的小王苏醒后,庄瑞与当时那帮公安一起去看他。
    他叙述:当时肩上一阵巨痛。接着感到从肩上飕飕爬起2股冷气,直冲大脑,觉得头昏脑胀,突然就发现意志不受自己控制了。此时刘副正好过来看他的伤口,他发现自己有要打他的冲动,想控制,说了一声“不”,却没有控制住,出拳了……后来和庄瑞打斗时,他其实一直努力想叫自己停手,只是发现停不下来。后来被大家按住,被庄瑞用方友辉的手掌罩着眉心,觉得眼前一阵黑,渐渐就越来越向黑暗中坠去……
    “到底怎么回事?”小王环顾大家一周。
    大家看着庄瑞。
    庄瑞艰难解释说:“其实当时你是中邪了!”
    “还真那么邪气?”一个公安忍不住问。
    “目前我只能这么解释。正在研究。”庄瑞说。
    
    “刘副怎么样?”小王突然问:“是不是让我打骨折了?我的拳还是很重的。”
  
    大家沉默。
    以方友辉那样比较弱小的身板,在邪气控制下都能和5、6个公安对打,何况小王这样的专业人士。幸好当时他自己还想控制自己,否则就难说了……
    小王意识到什么了,难过得低下了头……
    突然,小王惊叫起来,捂着脸,痛的从床上翻下来……
    庄瑞发现他的脸扭曲变形了。
    
    后经检查,小王患上一种奇怪的面部神经性麻痹症——稍微情绪起伏大些,面部肌肉就会抽筋,极其难受。
    医生解释说,这种抽筋是神经性的,而不是器质性的,没法治——叮嘱他以后少激动,情绪不要起伏过大什么的。
    
    冯司办公室。
    庄瑞进来汇报说:“鉴定结果出来了:小王中的毒和我上次被注射的毒素不是一样的成分。”
    庄瑞认为:毕竟要人‘受控制’和‘死’是2玛事。
    冯司点点头。
    “手掌里有什么呢?”
    “有2个道观的住持认为:那是镇魂或者压魂的符。可以用水写在手上。据说那水必须是得道高人心血练制,道行越高、越有力道,保持在手上的时间也越长。但不能洗手。”
    庄瑞接着说:“我顺便问了公安部抓方友辉的那些人,他们确实想不起是否看见过方洗手的情景。”
    冯司笑笑说:“看来以后抓住轮子教什么教的,要先叫他们洗手!”
    庄瑞接着说:“理由是防非典!”
    
    冯司接着问:“你问过控制别人意志,在道教中能实现吗?”
    “他们认为能,但这属于很邪的道法,不为正派所用。所以他们不知道如何用。
  不过此次我打听到道教学会的一名老研究员,早退休了,据说懂得很多,都叫他古董。我准备过几天去拜访他。”
    “最好乘早!”冯司说。
    “那我一会就去。”庄瑞说。
    
    “恩”临出门,冯司又叫住庄瑞说:“此次查出他们的地下印刷总厂,就是切断了他们的经济来源,估计这段时间他们该乱跳了,你尤其要小心啊——很明显,他们已经几次想冲你下手了。”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冯司你也要注意。”
    庄瑞前脚刚出门,后脚童飞就进来送徐处的报告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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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1:02: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十二
    庄瑞回到办公室,给2个手下交代了一些事,正要出门,手机响了,是周老师电话。
    周老师说,他给庄瑞发了一个旋冰洞的拓扑图。
    庄瑞于是先打开邮箱看。
  七十三
    
    童飞进来送的,正是关于徐处在梦中打昏胡子的报告。
    冯司也一眼就发现报告和前几天比,有所变化,细看是小胡草拟的……看来徐处对小胡改变看法、相处不错了。
    徐处是个严谨呆板的人,做事一丝不苟,和庄瑞、小胡等一帮年轻人风格不同,有些隔膜,相互之间有点看不惯。冯司认为各有优缺点,但内心更偏向庄瑞他们一些,毕竟他们做事灵气、工作更出色。
    看完报告,冯司皱紧了眉头。
    
    道教学会的那名老研究员,姓董,性格极随和,他自己对庄瑞戏说:“你就叫我老古董就是了”。
    庄瑞还是尊敬地向“董老”请教问题。
    听了庄瑞所述,董老马上说:“控制别人意志,在道法中,一般应该换掉了别人的魂魄才能有效实现。”
    如何换呢?
    他说,换魂术是很高深的道法。一般需要被换的双方互相配合才成。如果某人不愿意,是很难强行换掉他的魂魄的。因为人的魂魄自成一个体系,外来的魂魄很容易受到他们的联合攻击。一个人不愿意时,“不愿意”的意志可以把所有魂魄调动起来,组成强大的抵抗力——外来出现1、2个魂魄,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你想,人有三魂七魄,都调动起来,怎么可能被换掉?” 董老说:“就算法力高深,换掉一个,其他的魂魄肯定会继续排挤新来的魂魄的——就象人的免疫系统,器官移植为什么很难成活。就是因为排斥反应无所不在、无时不在的。”
    “那鬼附身是怎么回事呢?”庄瑞想起了和丁老师等在八大处的遭遇。
    “这个正好我有点研究,一般鬼附身中的鬼,是完整的魂魄——基本上三魂七魄都在,强行进入人体——当然力量很邪恶啦,要么把人的魂魄封住、要么强行推出体外——这种有点象鸠占鹊巢。一般被封住魂魄的‘鬼附身’比较好办:用道法驱除鬼,本人就可以醒来;而被鸠占鹊巢的‘鬼附身’比较难救,驱除了鬼,还要召唤本人的魂魄才行——有时候,魂魄招不全,这个人就可能变成傻子什么的。有的高明的法师在招不全时,可能会选择一个别的魂魄替代,但这个魂魄很容易和别的魂魄冲突——这种情况下,被救的人往往性格大变,比较乖戾,难以控制自己的,而且很容易再招惹别的鬼附身。有的人老被鬼附身,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为什么会招不全呢?会不会都招不着,这样人就只有死拉?”此次和庄瑞一起去拜访古董的是司里一个姓于的老大姐,她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问道。
    古董说:“道理我认为是这样的:一般每个人死时,魂魄自然飞出体外,要么被阴间收回——假如有专孟马上说:“控制别人意志,在道法中,一般应该换掉了别人的魂魄才能有效实现。”
    如何换呢?
    他说,换魂术是很高深的道法。一般需要被换的双方互相配合才成。如果某人不愿意,是很难强行换掉他的魂魄的。因为人的魂魄自成一个体系,外来的魂魄很容易受到他们的联合攻击。一个人不愿意时,“不愿意”的意志可以把所有魂魄调动起来,组成强大的抵抗力——外来出现1、2个魂魄,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你想,人有三魂七魄,都调动起来,怎么可能被换掉?” 董老说:“就算法力高深,换掉一个,其他的魂魄肯定会继续排挤新来的魂魄的——就象人的免疫系统,器官移植为什么很难成活。就是因为排斥反应无所不在、无时不在的。”
    “那鬼附身是怎么回事呢?”庄瑞想起了和丁老师等在八大处的遭遇。
    “这个正好我有点研究,一般鬼附身中的鬼,是完整的魂魄——基本上三魂七魄都在,强行进入人体——当然力量很邪恶啦,要么把人的魂魄封住、要么强行推出体外——这种有点象鸠占鹊巢。一般被封住魂魄的‘鬼附身’比较好办:用道法驱除鬼,本人就可以醒来;而被鸠占鹊巢的‘鬼附身’比较难救,驱除了鬼,还要召唤本人的魂魄才行——有时候,魂魄招不全,这个人就可能变成傻子什么的。有的高明的法师在招不全时,可能会选择一个别的魂魄替代,但这个魂魄很容易和别的魂魄冲突——这种情况下,被救的人往往性格大变,比较乖戾,难以控制自己的,而且很容易再招惹别的鬼附身。有的人老被鬼附身,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为什么会招不全呢?会不会都招不着,这样人就只有死拉?”此次和庄瑞一起去拜访古董的是司里一个姓于的老大姐,她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问道。
    古董说:“道理我认为是这样的:一般每个人死时,魂魄自然飞出体外,要么被阴间收回——假如有专门回收魂魄的阴间的话。要么自然飘散——庄子认为,魂魄都有灵性的,本来就是属于自然的。回归自然也是魂魄应该的选择,它们不会守着死尸的。但是,如果魂魄是被意外驱除体外的—象鬼附身这类,那么它们一般都会随时围在身体周围,等着回位的机会。但也不排除个别意外——有的魂魄跑远了,找不到本人了。我年轻时还是解放前,曾和师傅给有家少爷招魂,结果他有一魄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师傅都准备随便找一魄代替了,他家一仆人提供说,少爷曾经暗恋一个女人,迫于女人辈分比他高,不敢违反伦常,但经常偷偷想她……后来师傅到那个女人家里,果然找回了他的那一魄。”
    古董沉浸在回忆中,不仅露出笑容:“不过,有时有比较糟,虽然找回了本人的原魂原魄,但有时某个魂魄受了损伤,这个人性格什么的也要变化……”
    于大姐巨投入,忍不住请教起自己小时候,家里发生的一个怪异事件来……
    
    庄瑞其实也听得很认真,他没有想到鬼魂的理论居然还自成一套。
    此时,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顺子会不会被鬼附身呢?


七十四
    
    “如果一个人被鬼附身,他的表现会是什么呢?” 看于大姐请教完,他赶紧问道。
    “他的状态应该能看出来:比如目光呆滞、阴冷什么的。你想,对鬼来说,是使用一个不属于他的身体,他肯定使用起来很别扭。对了,最重要的是:一些行为跟鬼差不多——比如不能见阳光之类。一见,鬼本身就会被烧伤一些魂魄。所以大白天,被鬼完全控制的人很少出门——危险太大。当然2种鬼附身表现稍微还有差别…………”
    
    庄瑞后来到部里掉看对顺子的追踪记录——发现她大白天也在不停的行动。
    心里很失望——他多希望顺子是被鬼附身什么的,而不是和他对立一面的人。
  
    
    
    “那魂和魄如何分呢?”于大姐还在请教。
    “魂魄其实是一体的,分开一般就不妙了。”古董说。
    于大姐赶紧解释说:“我指的是概念上,什么叫魂,什么叫魄。”
    古董乐了,说:“这可是个大问题,至今大家都还在争论呢。没定论!我国很多古代文献认为:魂是指人的阳气,代表精神;魄则指阴气,代表形体。可是在实际中,和很多别的说法又有冲突——比如关于阴间的说法。既然魂是指人的阳气,那阳气怎么能回收到阴间呢?这方面看法很多。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这个看法:魂和魄都是人的精神和灵魂,细分的话,魂主意识,魄主潜意识。一般情况下是魂主宰一个人的行为,但魄的力量其实也很大——只是一般不显现而已……”
    
    庄瑞问:“在道教中,有能换别人魂魄的道法吗?”
    “其实有,不过我不知道!”古董说:“我在年轻时和师傅学过一些法术,听他说过一些换魂术,但他也不知道如何施用。据说道教中的玄道就懂这套,但是他们本来就是不为正派道教所接纳的那种——你想,换魂术是多邪门的法术啊。不过真假如何,我也不得而知,解放后玄道就销声匿迹了。当然后来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历史——后来关于法术什么的都一律被破除了……我是80年代后期开始做一些这方面研究的……不过资料很少。”
    “换魂后,人的表现是什么呢?”庄瑞继续问。
    “差异太大了,很道法高深很有关系。换魂,如果是2人交换魂魄,被换的人身上就没有鬼气,行为可以和常人无异;如果是用鬼的魂魄换掉的,有点变化,但是至少不会怕阳光什么的。但是,毕竟是1、2个别的魂魄进入人体——后果就很难说了:有的厉害的能够控制别的魂魄,那这个人就听所换魂魄的指挥,但大多数不能——理由我刚才已经讲了,就可能出现激烈的冲突,甚至死人都有可能。所以我一开始就说:换魂一般是自愿所为——这样不同的魂魄才可能勉强合作,不出大问题。强行换掉的,我认为冲突的可能性极大。人的表现就会很奇怪乖张……”
    庄瑞心里想:方友辉和小王的情况,显然不属于鬼附身——因为方在押解途中,遇到阳光的机会很多,而小王当时自己想控制自己的意识很强——如果他完全受控制,以他的身手,那当时他们不论多少人都很难制服他了……
    庄瑞详细讲了方友辉和小王的情况,古董居然很激动,一再表示要去看看他们。
  “这太有看头了。”
    他说:看到实例,他会告诉庄瑞更多……
    
    庄瑞马上安排了明天和古董的行程……
    他心里觉得他快接近真相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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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1:03: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七十五
    
    追踪顺子的报告又传来:顺子从四川到了西安,西安的行程正在调查……
    “她要干吗?”冯司看着地图,对庄瑞说:“好象在跟追踪员绕圈啊!”
    庄瑞的灵感此时突然冒出来:
    “我知道了,她在画圈,在全国范围内画出2个轮子教的圈,最后落脚点应该是……这里!”
    庄瑞和冯司几乎同时指到了断肠村的位置……
    2人又对视一笑。
    
    “你看,要马上派人去守在哪里吗?”庄瑞问冯司。
    冯司笑了笑:“她要画2个大圈的话,一时半会应该到不了啊。”
    “可是,要防万一啊!”庄瑞不得不提醒道。
    “放心!”冯司说:“其实已经有人在哪里了。”
    上次胡子在北京昏迷时,冯司就留了几手——不仅给胡子身体里面安了定时发射器,而且早布下一忍术跟踪员——从胡子逃出医院就开始跟踪起。不过他的行踪从来都是直接报告冯司,冯司的指示是:只跟踪,不现形。
    在断肠村的遭遇,让冯司一直对那里没放松过注意——为此还专门联系地质部,请他们派地质人员去研究:为什么人会迷路等科学问题。
    
    “你是不是想去那里等她?”冯司读懂了庄瑞的心思。
    庄瑞点点头。
    “哎!”冯司说:“如果她要画2个圈,那现在你就去等在那里,时间太浪费。如果她只画一个圈,那她现在差不多已经到达了,你赶去估计截不住她了。估计徐处或者小吴去可以赶得上。”
    “那就叫小吴去吧!”庄瑞赶紧说。
    “恩!”这点冯司和庄瑞观点一致;徐处毕竟笨点,他去难以灵活处理问题……
  
    
    “还在想她?”冯司已经叫人去给徐处传令,在等待回复期间,他问庄瑞。
    庄瑞默一下说:“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
    冯司慈爱地看着他:“有什么新想法尽管说!”
    庄瑞犹豫一下,说道:“昨天拜访古董后,我突然有个想法——顺子会不会被别人换掉魂魄了?”
    冯司:“恩……此话咋讲?”
    庄瑞:你看,当时顺子的魂魄应该是在断肠村,救了我们……就有可能她没赶回来,被别人换掉了。
    冯司说:“假如这个说法成立,还是有很多疑点:顺子别的魂魄不反抗外来的吗?从她做事有条不紊的情形看,不象是被换魂的人啊。何况,换魂一说成立吗?”
  
    庄瑞沉默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我只能说——感觉成立。冯司,我也跟你汇报过:第一眼看见方友辉时,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很邪气、好象在哪里见过一样。当时你还叫我仔细想想在哪里见过——昨天和古董聊后,晚上我突然想起——我做梦梦见过顺子,在火车上,我给她招呼,她看我一眼,那眼神和方友辉很一样——至少给我的感觉是一样的。”
    
    冯司默一下说:“重要的还是要给我证据!我对梦不感兴趣。”
    “明白!所以我想去截她!”
    “只要能截住她,你总会知道真相的——我只怕截不住!”
    
    童飞进来汇报说:“小吴回传:徐处说他对断肠村有一些疑点,今天一早就自己去那里调查去了,没叫手下——冯司的指示晚到一会,他没接到,小吴请示是否要马上跟去?”
    冯司和庄瑞都觉得别扭:徐处从来是擅长严格执行命令,很少自己拿什么想法的人。现在怎么变了?……想立特等功?
    但当时大家都没有足够警惕。
    
    冯司只不高兴说:“乱来!赶紧叫小吴把他赶上。”




七十六
    
    古董在医院,把小王的眼睛翻看多次,又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一句话没说。
  
    
    看到方友辉,古董检查得更加仔细。甚至把方友辉绿黄色的凝血放到鼻子上闻……
    他的脸色慢慢变了……
    庄瑞耐心地等着他。
    他说:“我不知从何说起了。也不知你们信不信!”
    “我信!”庄瑞赶紧说。
    
    “如果我师傅说得不错——那这个世界危险了!”古董缓缓说。
    “怎讲?”庄瑞和于大姐等一行都严肃地看着他。
    
    古董后来坚持要在自己家里才说。
    庄瑞只叫于大姐一起跟到古董家里。一进家门,大白天古董叫人点上3根蜡烛,放在屋子角落,构成等边三角形,三个边各摆一盆清水,他在清水里画着什么……人在三角形中间。
    古董说:我师傅的死,就和这有关。
    那时快解放了,师傅带大师兄和我在山西境内,去某村子帮有一家人驱邪。师傅那天特别不顺,白天所做的所有的法事都不成功。师傅说比较邪,和师兄晚上出去探究竟——临走前就叫我摆了这个“三界阵”,说是防万一……晚上三更过一点,师傅一个人浑身是伤回来了,他说:大师兄已经死了,他也快不行了。他叫我在阵里呆一个对时(24小时)不要出阵。出阵后就赶紧往西走,走的越远越好。可能自保。我问发生什么事了,他摆摆头说,他也没想到……我不知道反而更好。当时他身上流出来的血是淡黄色,有股淡淡的特别的气味——我一辈子都记得那气味,而我今天,又闻到了几乎一样的气味……
    我问师傅血怎么这个颜色,听他说:“这还不坏,什么时候你见到血完全变成绿色的,估计就到世界末日了。”
    我问为什么?
    师傅没解释。最后说:如果可能,你可以找一个叫至及或者至散的道人。告诉他你看到了什么。
    师傅说到这里就死了。
    我按他所说离开了那里。心里一直很惶恐……后被一道观收留。
    后来解放什么的,几乎都破除的迷信……我也就没再提这事——几乎都快忘了……
    今天,那种惶恐的感觉又回来了。
    
    庄瑞看古董在回忆中,心情很沉重。
    等他平和,庄瑞问他:“这三界阵有什么说法?”
    古董说:我师傅的死,就和这有关。
    那时快解放了,师傅带大师兄和我在山西境内,去某村子帮有一家人驱邪。师傅那天特别不顺,白天所做的所有的法事都不成功。师傅说比较邪,和师兄晚上出去探究竟——临走前就叫我摆了这个“三界阵”,说是防万一……晚上三更过一点,师傅一个人浑身是伤回来了,他说:大师兄已经死了,他也快不行了。他叫我在阵里呆一个对时(24小时)不要出阵。出阵后就赶紧往西走,走的越远越好。可能自保。我问发生什么事了,他摆摆头说,他也没想到……我不知道反而更好。当时他身上流出来的血是淡黄色,有股淡淡的特别的气味——我一辈子都记得那气味,而我今天,又闻到了几乎一样的气味……
    我问师傅血怎么这个颜色,听他说:“这还不坏,什么时候你见到血完全变成绿色的,估计就到世界末日了。”
    我问为什么?
    师傅没解释。最后说:如果可能,你可以找一个叫至及或者至散的道人。告诉他你看到了什么。
    师傅说到这里就死了。
    我按他所说离开了那里。心里一直很惶恐……后被一道观收留。
    后来解放什么的,几乎都破除的迷信……我也就没再提这事——几乎都快忘了……
    今天,那种惶恐的感觉又回来了。
    
    庄瑞看古董在回忆中,心情很沉重。
    等他平和,庄瑞问他:“这三界阵有什么说法?”
    “可防三界的异邪物。”古董解释说:“清水中的符很重要。你们过来看!”
  
    庄瑞和于大姐过去一看,居然在波纹中隐隐发现闪着水光的一条龙在游戈。
    2人暗暗惊奇。
    
    古董说:“画在方友辉手上的应该也是一道水符,现在已经看不出图形来——不过我估计是灭魂咒符之类,而且很厉害,因为它烧伤了小王一魂一魄。”
    也就是说:小王现在只有2个半魂,6个半魄了。
    于大姐问:“他的面部神经性麻痹症,是否和这个有关?”
    古董说:“按我们的解释是这样。”
    
    庄瑞有点难过的低下头。
    于大姐赶紧说:“不这样做,那个邪恶的魂魄控制着小王啊!”
    古董点点头,说:“主要是你不懂法术,当时如果你用有热血的手,按着他的眉心,再用咒符照他——估计可以保护一下他本身的魂魄。”
    庄瑞脑海里突然闪出一灵光:那次在八大处,顺子能弹出司机小王身体内的鬼魂,当时好象正好她手上沾着自己膝盖上的血……后来他还奇怪,为什么顺子一弹有这
  么大的力道,而且还正好把鬼魂弹开……看来是巧合,而不是顺子早就懂这些。
    庄瑞至今还希望最后发现:顺子是无辜的。
    
    “魂魄受伤,还有救吗?”庄瑞问。
    “也许有,但我不知道。”古董说。






七十七
    
    庄瑞想了想,对古董讲了一下顺子被带走,胡子想用鬼魂控制她,反而被她调动
  鬼魂去抓他们的过程。他问:“有这样的可能吗?”
    连于大姐都听得津津有味——她以前没有参与调查。
    
    古董想了半天才说:“当时我们宗教界也开会批判过轮子教,我也了解了很多关
  于轮子教的情况——感觉上他们道法很一般,仅仅是善于骗吃骗喝而已。而按你现在
  所讲,他们可是真的很厉害啊?”
    古董进一步解释说:把鬼魂养在瓶子里随时取用,这属于很高深的“御魂术”范
  畴——比“换魂术”还要可怕的法术。一个懂得如此可怕“御魂术”的人,自己养的
  魂魄怎么不听自己的,反听别人的?“简直不可能!”古董说。
    
    “假如有可能,”庄瑞不甘心地问:“那应该在什么情况或者说什么条件下可能
  ?”
    “除非,这个魂魄不是他养的,而是那个女人养的,他才抓不着那个女人反被抓
  !”
    古董的话在庄瑞心里崩开,将他的心崩成一片片碎片。
    
    于大姐好奇问:“只有这一种可能吗?”
    古董说:“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可是,既然他们是一伙的,她干吗抓他呢?万一抓出问题、或者抓死了怎么办
  ?”于大姐问。
    古董笑了一下说:“那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回事!不过,我认为懂这种“御魂术
  ”的人,本身的魂魄已经成精,很难被人家抓住封住什么的。胡子十有八九是装死—
  —而且他们要装死很容易……”
    庄瑞听到这里,心里认定是顺子和胡子演了个“双簧”来骗过他——痛心极,大
  脑里一片乱烘烘……
    以至于古董接下去的一句很关键的话他没有听见。
    古董说:“不想装时,他甚至可以借别人的身体逃跑。”
    
    为什么呢?顺子为什么要骗我呢?
    庄瑞脑子嗡嗡做响
    真相真的是这样吗?
    
    于大姐和古董还在热烈讨论
    古董说“……赶僵死,叫‘御尸术’更确切,非要算‘御魂术’比较勉强。不过
  确实又有一些赶尸人会使用魂魄去控制尸体,让他们听话。不过这个魂魄是被符纸镇
  住的魂魄——它只能听你的;同时控制的是尸体——也好控制。但刚才所说的‘御魂
  术’,魂魄一放出来可是自由的,因为没有镇它的符之类的东西——所以它很难控,
  它不听你指挥、你有办法吗?那可是无形的东西啊。何况还要指挥它进入一个活人的
  体内去控制活人?……还可以想控制她那部分就控制她那部分?……我简直难以想象
  ,懂得这种法术的是什么人。他怎么养的魂魄?他用什么办法让一个能自由活动的魂
  魄听话?”
    
    此时,他们右边的水突然晃荡起来,好象要跳出盆子一样。
    古董脸色变了……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安全人员,庄瑞马上整理好自己的混乱状态,高度警觉地看
  着四周。
    水晃荡得越来越厉害,有几滴水甚至洒出了盆子……
    古董从怀里掏出2道纸符,在上面比画一阵,分别弹出。
    2道符正好弹在此盆子2边的蜡烛上,燃烧起来。
    
    过一会,水慢慢不晃荡了,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回事?”庄瑞问古董。
    古董说:“有异物想进入。”
    古董走到盆子边,向水里面张望……
    他的神色大变!
    庄瑞和于大姐赶紧凑过去看
    
    清水中,飘着几条淡绿色的血滴,正慢慢化开……





七十八
    
    古董站在那里,默了好半天,最后说:“要出大事了!!我必须算一算!”
    “你怎么看出来的呢?”于大姐特想问清楚。
    
    古董说:“我确实说不清,就是感觉!”
    “你怎么来的这样的感觉呢?那血是怎么回事?”于大姐追问。
    古董说:一般有异物想进入三界阵时,守阵的(水)符和(蜡烛)光能根据异物的不同变换守护方式,主要是组成一道屏障,挡住来者。但在异物很厉害时,屏障挡不住,水中的符就会化成力量物——比如一条龙什么的,正面对斗异物。刚才水纹的表现、其实反映的就是双方对斗的情况……我往蜡烛上加了道符,其实是招换了2个阵外的“正气”来帮忙。
    下面是古董和于大姐的问答:
    ——“正气”怎么帮忙?
    ——天地之间无形的东西也有“正”“邪”之分,一般我们就用“气”来称呼。
  对“正气”,你可以直接想象为某个神灵——比如菩萨什么的,他们其实都是由“正气”组成的,而且“正气”越纯,这股“气”自身力量就越强大——大到自己有明确意识、而且能够控制别的“气”、甚至影响有形的世界,这不就相当于神灵啦?而邪气同理,你直接把它想成魔鬼什么的……所以我说请2个“正气”来帮忙,是我的语言。其实可以说请2个菩萨什么的来帮忙。
    ——那世界上有菩萨吗?
    ——你要信佛,就应该有菩萨。你要信道,那就有道家的天尊;你要什么都不信,那就有天地间的正气。而在我的概念中,他们是一样的。
    ——可是菩萨有意识好理解,“正气”有意识,不好理解啊。
    ——所有的“气”都是有灵性的,只是灵性大小不同而已。比如人的魂魄,多机灵啊,如果主人死了,它们就飘洒自然,寻找重新组合再临人间的机会;如果主人只是意外——比如被鬼附身什么的,它们会紧紧守着主人,想办法回去,即使有跑远的魄——对了一般跑远的都是魄,它是潜意识,可能正好想乘自由机会、实现自己在体内受束缚时的想法。而魂很清楚它的任务,决不会乱跑——你看,都是多灵性的东西啊。你如果就把它们想象成有形的人,你会发现它们比真正的人还可爱。而有的灵气总是聚集在一起,有自己固定的意识,不就和有形的实体差不多啊?说“它”是菩萨没什么不可啊。
    古董说:“天地之间无论什么事,其实都会或多或少带来‘气势’的变化……有的很会看‘气’的灵异之人,通过气势的变化就知道天下有什么样的事发生了。”
    庄瑞插话说:“那你是看到气势,认为有大事要出现了?”。
    “我还不是!”古董老实说:“我对观察气势等方面缺少灵气,只懂点皮毛而已。我还是因为看到了那个绿血——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留下的?按道理说:假如是我的水符化成的龙受了伤,那应该是没有颜色的、最不好的情况下是变成灰色。但现在,绿色的血是哪里来的?如果是入侵的异物的,又怎么回事?无形异物怎么会留下这么个有形的东西?刚才我也讲了我师傅死时就告诉过我,看见血变绿是可怕的事。我后来空闲时琢磨过这个问题,我个人认为:色彩是世界上介于有形和无形之间的东西,它能帮我们看到无形世界的很多情况、并提示我们。你想,对我们这个有形世界来说,绿色是本原。现在本原都受伤了,说明什么呢?是不是说明我们的根本被别人入侵了、动摇了——这是不是大事?”
    庄瑞和于大姐都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
    “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论。到底如何-我还是要看卦。”
    
    “现在吗?“于大姐问。
    “现在不行。我的三界阵必须摆24小时才能收。我在阵中无法卜卦的。你想卜卦本身也是请有灵性的‘气’告诉你情况,而三界阵在,它们无法进来。”
    “那我们出去卜啊!”
    “不!”董老严肃说:“24小时内不能出去,尤其是有了刚才异物冲击的情况——我希望你们也24小时不要出去。”
    “是吗?”庄瑞对于大姐说:“那你打个电话给老板!”
    庄瑞倒不是怕什么,只是觉得和古董多聊很有收获。
    电话打不出去……
    
    庄瑞说算了,自己打算:根据聊的情况,该走再走。
    古董要求三人盘腿坐下,面对面,正好在三界阵的三角形中构成一个小三角……
  
    
    庄瑞问:“董老,我觉得你的理论好象不是道家的啊!”
    “是!”懂老笑了说:“我刚才说的,其实是我在入道以前、师傅教的。”
    “那你师傅是什么教派呢?”庄瑞问。
    古董犹豫一下说:“我师傅应该算无教无派。只是懂些法术而已。”
    “可是他已经自成理论了,这理论已经具有一个教派的构架了。”庄瑞捕捉到了古董的犹豫,出于本能开始追问:“一个单纯的法师可做不到这一点啊!”
    古董有点艰难说:“师傅当时自称‘混天教’。”
    “这‘混天教’又是什么?没听说过啊!”庄瑞因为查案,对宗教界了解了很多。
    古董静想半天,才一字一顿说:“你们知道阿来教吗?这‘混天教’其实来自阿来教派……”
    
    庄瑞和于大姐脸色全变了……




七十九
    
    冯司办公室。
    小张正向冯司汇报从唐厂长家属那里得来的情况:
    她交代说,她在家里看见过那个包裹——是由兰色的方巾做的包裹,里面是一本书和一个银色的器皿。
    那天,她回家,意外发现唐厂长居然在家里,正翻一本书,合上书突然破口大骂:“靠!啥都没有的一本破书,居然要花这么大价钱搞来,还弄出人……多他妈不值!”
    她还走过去问:“弄出啥人了?”
    “没什么!”唐厂长不耐烦,挥手对他说:“快做饭去!”
    她觉得他有异样,伸手拿过书来看——唐作了个阻止的动作,但又放下了。
    她发现:书很旧,里全是空白。
    
    “怎么?印刷质量出问题了?”她关心问。
    “不是!你快作饭!我饿了!”唐厂长打发她说。
    “今天不错嘛!回家吃饭了。”唐厂长外面应酬多,很难得在家里吃饭,所以老婆见他要在家里吃饭反而不习惯。
    唐厂长说:“今天我要在家里谈点事,很重要,吃完饭你最好自己回屋看电视,不要打扰我。”
    ……
    出于好奇,她晚上悄悄起来看,看见唐厂长和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在谈话,但黑衣人背着她。他们面前正是摊开的兰色的包裹,上面放着那个银色的器皿和那本书……唐厂长指着书说:“这里面可啥都没有啊!”
    黑衣人说:“带回去就有了!”
    “是用隐形墨水写的?”
    黑衣人摆摆手说:“怎么可能?用隐形墨水,那不谁都可以看得见了啊!这里面的奥妙估计就教主知道了。”
    唐厂长点头,接着说:“是不是有这本书就能找他们了。”
    “不一定!”黑衣人打断他说:“只是做好防备。希望他们也不要惹我们。”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比上次那老头厉害?”唐问。
    “很难说!教主主要是想避免再出上次那样的事。”黑衣人说。
    “我总觉得上次…不是那老头的原因,好象一开始就有哪里不对劲。”唐说。
  
    “你这感觉有道理!教主也在找原因!”
    得到肯定,唐厂长有点激动:“是吗?没想到我的感觉是对的。原来我还不敢说呢!”
    “教主现在认为……”黑衣人声音小下去了
    
    女人感觉有点害怕,怕他们发现,赶紧离开了……
    
    
    冯司仔细听着,没说话。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情况!”小张继续说:“搜索他家,发现一个秘密保险柜——做的极为精巧,是搜第三次才发现。请了12局的开锁专家帮忙才打开,里面是一些美金和银行存单、信用卡什么的——我已经叫人去银行追查所有与此有关的信息……”
    “恩,很好!”冯司点点头:“唐还真是条大鱼。庄瑞原来几次叫我查抄他家,我都认为理由不充分,仅仅是怀疑不能乱来……看来他这里真是个重要枢纽。”
    小张说:“是。最让我们吃惊的是他的机警。我们准备抓捕他的方案是秘密的,之前就片警去他家常规转转——以前也常去的。他居然就有所察觉,提前溜了。为了不让人注意——连老婆都骗。所以他老婆很配合。”
    “恩,也要注意分析这女人说话的真伪!”冯司提醒说。
    “是!”小张继续汇报:“另外,他保险柜中还发现一张奇怪的画:画很小,画面能看出是2个人,但面部是空白。我已经送到技术部门,请他们弄清楚……”
    冯司又点点头!
    ……
    
    童飞进来汇报说:“鉴定科李科长来电,说画面显现出来了,是在比较特殊的条件下显现的,所以要请冯司到亲自去看看。”
    小张和冯司都很激动,他们都预感到画里有重要的内容……
    
    在技术科的一个实验室。
    李科长和另一个工作人员关上密闭的门,屋里象个暗室……然后打开一个紫光灯,一个银光灯,还有就是开了个什么机器——李科长把画放在机器上,过一会,画面的影象在墙上的屏幕上显现了……
    
    大家几乎要惊叫出来,连冯司都有惊讶之感
    画面是一男一女2个古装的人的素描。
    大家吃惊的是——那个男人和庄瑞非常相象!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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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2-13 11:05:23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
    
    半天,冯司回过头来问了一句。
    “庄瑞呢?今天咋没见着他?”
    
    童飞说:“昨天他和于大姐陪道教学会一个老研究员去看了方友辉,然后是去了老研究员家里。”
    “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今天没见过他。”童飞说。
    小张说:“好象于大姐今天也没有来。”
    冯司看看手表,快中午了:“还在老研究员家里吗?谈什么呢?”
    
    童飞马上给庄瑞电话,传来声音:“对方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给于大姐打电话也是如此。
    冯司皱皱眉说:“那去把他们叫回来!尤其要叫庄瑞自己来看看这画——什么时候让人家给画了像?那女人是谁?”
    大家都笑起来。
    童飞说:“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在哪里见过。”
    “那就赶紧想想!”冯司说:“这是一幅什么画呢?为什么放得如此秘密?大家也多琢磨琢磨。”
    一行人边聊边走出技术科。
    冯司叫童飞下午去叫庄瑞回来,小张继续负责对唐厂长的相关调查。
    
    童飞来到古董家里。是个很古典的四合院,前院住有一家人,古董住后面。
    古董家的保姆说:“他们在正屋里。但你现在不能去找他们!”
    “为什么呢?”
    保姆说:“主人说了:要到今天下午三点才能进去叫他们!”
    “为什么呢?”
    “主人正在作法!”
    “是吗?”童飞觉得好奇了, 先到窗户旁往里面望:
    ——什么也没看见!
    “人在哪里啊?”童飞问保姆。
    保姆说:“就在里面!”
    “没人啊!”童飞说:“不信你自己来看!”
    “我不看,你也最好不要乱看!”保姆说话很生硬。
    
    “为什么?”童飞有点警觉了。
    “主人作法时从来不喜欢别人打扰的!”
    “作什么法?”
    “我不知道!”
    童飞看了看手表,离三点还差一个多小时。怎么办呢?
    想了想,他给冯司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
    “是吗?”冯司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说:“那你在那里等一会,可以和保姆聊聊情况。我一会就过去!等我去了再说。”
    冯司听庄瑞说了和古董交道的情况,冯司本来就很感兴趣,听说古董在作法,所以很想来见识一下。
    
    童飞在冯司来之前,和保姆聊,问保姆昨天他们的情况。
    保姆简要讲道:“他们2点过一点从外面回来,主人叫我点上3根蜡烛,放了三盆水在屋里,我就出来了。他吩咐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进去打扰他。今天三点以后他们才会出来。就这些!”
    “那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不就昨天5点左右下过一阵冰雹吗?我们前院的树这么大的树枝都打下来了!”保姆比画着树枝的粗细。
    “那他们不吃饭?”
    “不吃!”
    
    事后,童飞从气象台了解,那天下午就北京东边下过一小会冰雹——而且事先没有任何气象征兆。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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