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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梦想自己能成为武林高手,曾经踢过腿,蹲过马步,抱着山羊跳过土坑(想象着打着抱的姿势),在麦草堆旁练过倒立,和姐妹一起在独木桥(可惜两边不是河,还是一样平坦的土地)上进行过切磋,总之所有可以在武打片中看到的训练都试过了,最终连个空翻都没成功过。
年已廿几,但还是不灰心,继续做梦,且越来越觉得有做梦的必要。人生不会有永远的遗憾,早晚也证明了这点。嗨,我还不是瞎说呢。
午夜两点零六分,一声细而无奈,颓丧而力气的“啊”打破了夜的沉静,实在是被嗡嗡的声音轰的太久,虽文字功底不佳,一个“啊”字还是用的很适宜。叫完开始觉得满身痒,自然不只是毛巾毯外部的大头,还包括里面的身子,心里,恩,胸上部的那块,鼓起一个又一个包,炸了,又炸了,伴着响:“啊……”
从来是见了蚂蚁怕痒,见了鸡——母鸡,怕啄,见了鹅怕拧,见了猫怕抓,见了狗怕咬,见了蜘蛛怕网,见了菜怕药,见了水果怕毒,见了……可是见了蚊子,倒总是该有点勇气,于是决定不再背面负敌只是摇头幌脑,而要开灯面对看看清晰。管它几点,先抓了再说,主要蚊子药楼上楼下的也没找到.
万事开头难,一开始只有打自己嘴巴和为蚊子鼓掌的份,越火气越打的重拍的声响,可怜了我的手和脸跟错了主子。而且气势上输人——输蚊子,开始以为就耳边那两只,后来不小心打死两只带种——不带血的以后,感情枕头底下都有蚊子,就是没压死。还好我素质高,听过孙子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到底横了横心——斗争到底。
豪气一来不得了,任你即使怎么会飞檐走壁,也逃不过我的“啪”——手掌心一个,没血;“唰”——指间一个,没血;“咔”——不知是劈死还是震死一个,没血;蚊子死了在其次,没一夜间的工夫,唰唰唰,什么劈得厉害掌、夹指神功、风云擒拿手都会了,呀我岂不是神——青年。凭着这几招,和那凌蚊子的气势,后来竟然练到边看文章边扫描的距离眼,总是又闹了一阵子,从废纸篓里拣出包尸体的团子,好好数了数,整整一百个十分之一具,感情都是不带血的。
乏了,躺着休息,远远的好象又一只,怕了我不敢过来,饶了它吧,怪可怜的死了那么多兄弟。还是乏了,关灯,睡觉。几点了?8:30了?谢谢啊,哎?蚊子你怎么还在嗡嗡叫——嗡嗡扇。
小事一件,也不有趣,想取个漂亮词儿抓抓眼球,不敢,聊叙于此,逗君一笑,您笑了,我昨一夜的血没白流,多谢关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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