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mv=314,256,1]http://llfgw.com/dxw/py.mp3[/wmv][/rm]
时至冬日,寒气逼人.
晨雾缭绕,睡梦初醒.
电话铃响起,是谁这么早?接起电话...喂!\"儿\"吗?这是母亲的声音.
还没等我开口母亲就说个不停:\"儿啊!你高中时经常来我们家的那个苗族同学又来我们家了,而且给你拉来只膘肥体壮的山养,他说好几年没见你了,要过年了带只羊来让你宰了吃,顺便还给你来了张\"罚款单\"让你腊月二十六开车回家帮他接新娘.......\"
我楞住了
十一年了吧?
应该有十一年了!
九七年到昆上学就再没见过了,他还记得我?我还能记清他的摸样?
不!
有点模糊了,可我还挣扎着想把他记起来,更清楚些.
为什么此时会有这么强烈欲望要想起某个人?这种感觉比想初恋亲人还要来得快.
尽管他总爱戴顶老红军帽很难看到头发,可我还是知道他的头发比我的还黄,他身子矮而且单薄和我一样,也许是那年头家境困难吃不起零食喝不到肉汤的原因吧!
他老是那两套洗的发白的五个纽扣四个包的迪卡布正装,他是精明能干混身是力的家伙,每个月的劳动课我的任务是他包的,报酬就是借他玩一节课的俄罗斯方块电子游戏机.
他离家很远要翻过几座山才到家我记不清了,他礼拜不回家时我都会拉上他到家一起趴在墙头等着鸽子出现让他用弹工打了烤着吃,晚上跺在被窝了听着邻居俩口子吵架说鸽子又少了的事傻笑,笑声中还带有刺鼻的屁味,可能是因为没鸽子没烤熟就狼吞下肚闹的结果吧!
日子在单调而匆忙学习中不留痕迹的滑过,三年短暂的同窗生活结束了,我们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还没做,他答应教我如何在山里下套抓野鸡的那事至今我还想尝试,还有为什么他老戴着帽子兜里装着很多的小石子我都还没来得及问就结束了.
我在抽屉里翻到毕业时的留影,依然还是戴着帽子,我看着帽檐他腼腆的笑容,我在想象一个月后他大喜的日子我该说些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