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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mark]一般喜欢养宠物的人,爱好也多,我也不例外。花鸟鱼虫没有不喜欢的,除了猫外,能养到手的动物包括苍蝇,我都养,浸淫其中其乐无穷。季节又到了,从现在买夏蝈蝈,到第二年小黄蛉结束,身边虫鸣四季,乐此不疲深入髓骨,无可药救!虽说是玩物丧志,不过也把个,吃喝嫖赌看轻了许多。对一年四季的节气也敏感了起来,否则,城里人只能在衣服的变化中认识春夏秋冬。
在众多的玩赏虫中,蟋蟀是重头戏,谈到它很容易与赌博连系在一起,而它和打麻将一样,不放交头,不出味道,因此,在写的过程中,会出现一些人和事,我想大家都有辨别能力的,我尽量淡化,某些场景的出现,从另外角度考量,是生活的多方面,也是风土人情的反映。我写的一些人和事,都前些年的,随着时代的改变,很多事也改了许多,望指点。
写些口水的东西,一来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和同好们交流切磋。二来为网站添点砂粒石块,尽点绵薄之力。没有句读,没有文法,只是写些皮毛以供大家一笑。特此说明。豆棚琐记(一)
每年二月份,我自己孵的蟋蟀会准时的钻出泥土,像一只只小蚂蚁,它们的父母都是去年最漂亮、最狠的。养到五月正好是虫季的空档,(现在已有冬虫填补)选二只最好的,分盆放进老盆,青花老水盂,青田石饭板配好。等到夏天,躁热难当,而开盆欣赏:盆是阴阴的凉,水盂水清花沉瓷透,饭板已被舔食得干干净净,看着蛐蛐,在里面悠然而威风的样子,嗬,暑热一扫而光。尤其是蛐蛐胃口好,就像父母看见孩子胃口好一样,自己的胃口也好了,冰镇啤酒,加杜六房的糟货,再加碟三黄鸡,什么39度40度见鬼去吧,我心自然凉。这是观赏的虫子,不过,观赏的更要有更高要求,必须全尾全须,色落明显,叫声别致,一般人喜欢紫虫叫,而我比较喜欢青虫。虫色以斗丝为准,而不能以表面颜色定虫色,尤其,虫在早秋,尚未定色,现在虫谱普及,大家都知道了这道理,过去知道的人少。先要能分别色,才会在看虫上有所长进,这是玩虫的根本基础。说到孵虫,我想起了大约84年,我在控江路黄兴路口的唐家塔,当时,它那里有短波干扰站,保留了大片农地,捉到了一只白沙虫,淡青色落,罩一身白沙,肉身细洁无比,细长身胚,但高厚,斗丝细白,园柱银牙,六爪细长。性格极稳,不挑不窜。那时,都斗光盆,细长身子,让它很容易配斗。共赢十五盆。记得刚开毛口,遇控江的小块头,我们并不认识,他其实是个高手,并在道中有点小名气,当时,都是配斗,比眼力好、比资格老、比脸皮厚,他拿大压小,在他地皮上,边上人一起起哄,撬边。也咬咬牙和他斗了,虫倒进他盆里,亏啊没办法,那知他虫刚进嘴门,轻轻一口便再也动不了了,他拿牵草,引了半天,没一点反应。亏得当时没什么药水虫,否则,要么打架,要么白板。毕竟是江湖上人,他认输后,马上请我喝酒,让我跟他一起外出斗蛐蛐,从此,我从一个爱好者,变成了蛐蛐赌徒,引出的故事好长。。。。。
(待续)[/watermar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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