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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9 16: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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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30楼牢搞脚于2010-08-13 18:00发表的:
第二回;养伤换毛,来年开春会开脚,杭州会上原对相逢,开脚对开脚
回来以后我用透明胶带把前面的两跟跳档裹了一遍,以防上面的砂再度伤到鸟脚,但鸟还是比较喜欢停后面的石档,大概是凉点的缘故吧。两天后的一早我去看鸟,却看到笼子里又有很多血,底板上跳档上都是,原来是伤口刚结疤痒的缘故,鸟儿自己又咬出了血,再上药,然后一直没敢给它洗澡,小心翼翼的一个多月后爱鸟的伤好终于好的差不多了。
记得当年换毛前又在山上斗过一次,我的鸟儿还是和以前那样,一扇就起了丝,但丝毫没有寒意,咬脚好像还比之前进步了一些,斗得一半我的鸟一嘴咬下来有点归档的意思,意外的是这是我这边的斗台掉了下来,当然没归成档,由于斗台掉了过不几嘴也就拆笼了。
....... 由于这是第一届珍珠杯的争夺赛,这四笼鸟要代表杭州黄腾的最高水平,同时比赛也规定,这四笼鸟必须是优秀脚鸟,三嘴不主动咬脚就要算输。还有这四笼鸟中也有排名,从一到四都有相对的分值当然第一笼是最高的依次略减,这样如果三地12笼鸟6对,如果各赢两笼输两笼的话也能分出高低。
当年其实是杭州好黄腾青黄不接的年头,之前的几只开鸟都相互血拼掉了,比如前文提过的“龙虎和杭生一战”还有“小宁波和贵根两只开鸟的血拼”,经过大家的报名后当时协会在脚鸟中选出了四只两只是上年第一届正谷杯四笼赢的鸟,还有一只是张贵根的单剥老鸟,这鸟虽不会开脚但脚性很长,个子也大当时在吴山上名气很大,最后一只定在我的老鸟上,由于我的鸟在去年上海是认输拆笼的,今年的表现虽然不错但只排到了第四笼。
比赛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由于是四月初,虽然已经是春天但冷空气还是频频来访,那几天一直受冷空气的影响,天还飘着小雨花。比赛是在青年会的二楼举行的,大约有三四百个平方的大会场里,木质的地板,老式的木窗户,外面的阴雨对斗鸟没什么影响。照例是各协会的领导致辞,由于今年要争夺珍珠杯来的外地朋友特别多,会议结束工作人员马上把桌子拉倒靠窗的地方,四笼是同时举行的,分别由两张大方桌组成的赛台,边上围上了一圈桌子隔开了观众。
由于是第一次上大赛,我领着鸟儿早早的就上了台,只觉得心脏咚咚的跳的厉害,不多时对手上台了,原来是上海的老前辈“老顾”,老顾介绍原来鸟儿不是他的老顾只是帮着搀笼。照惯例相互看了对方的鸟儿,就开始转笼布,我转好了笼布就用两手扶着笼子推上了桌子,老顾早就转好了笼子猛的一下子就把笼子推了过来,我手上只觉得很猛的一下撞击当时吓了一跳,心里就更加紧张了。
再看两只鸟儿已经在斗台上扇了,不多时我的老鸟就上了丝,只见对面的鸟儿不慌不忙的停在斗台上看好了部位猛的一嘴就把我鸟儿的脚拉了过去,随即就封在了它那面斗台的第一档上开了起来,这动作就像平时喂鸟儿吃面包虫时的动作,很是自然,却又不留一丝的破绽(因为它自己脚丝毫没有起丝,头离丝也很远,我的鸟头脚都救不到它),马上我的鸟脚上皮就破了,有些血顺了出来。幸好这时它放口了,但还是不上丝,不紧不慢的扇着,我的鸟急的又扑到了丝上,不多时它看准了又是一嘴,又是马上归档封牢动嘴开,就这样连续了五六嘴,我的鸟儿就像去年在上海那次一样一嘴还口的机会都没有。
这时我更紧张了,我的鸟现在和去年已今非昔比,但是咬不到它一点没有办法,就在这时对面又是一嘴脚咬了过去,但这次可能是因为我的鸟回抽的力量大了,也或许是因为它也起性了,它的脚也掂到了斗丝上,几乎在同时我的鸟一嘴救了过去。这时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我知道自己的鸟只要救到了就不会输了,果然一嘴脚救过来拉直了对方脚上的血就顺着我的嘴边流了下来,嘴快是我的鸟儿的最大优点,我的鸟还有一个优点是“对兼不拐”(双方各自拉着对方的脚我的鸟绝不会先放口),就这样对兼了几分钟对面的鸟儿先松了口,这时我的鸟儿顺势就把它的脚封在了一档上开了起来,我的鸟开起来嘴特快,不一会血就滴了下来,就在我以为赢了的时候我的鸟儿放口了。这时发生了奇怪的一幕,两只鸟儿都在打台上停扇了,各自在台上低头吸着自己脚上伤口上留出的血,原来这是大家都痛了。这样过了几分钟后两鸟才又开始布嘴,照例是它先咬住我鸟儿的鸟,但由于它一只脚已经受了伤我的鸟很容易的就把它拎上了丝把它另一只脚救了过来,再是对兼,几分钟后对面的鸟儿又忍不住放了口,我的鸟又顺势把它的脚封在了台上,这次开的更厉害,直到对面的鸟儿又吱又飞了我的鸟才放了口---------,赛后老顾捧着鸟儿直叹可惜,因为上海的鸟儿大多是土鸟出性本来就迟,又加上当年的天气阴冷鸟儿更不上性,不然一开头就不会咬几嘴就放口了。我的鸟儿恰恰就胜在前几嘴一直没咬到对方,憋着一口气,后来才能一嘴重创对方才得以获得胜机的。
这次杭州、上海、无锡各赢了两笼,但是由于我们赢得是第二第四笼总分不高这届的珍珠塔落在了无锡。
下回:五月底再战上海,遇三剥五花凶口,恶斗二十几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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